子,看着司诺言,压制下想打人的冲动,心中问候他祖宗十代。
在踏入那片荒芜的停尸地之前,中途有一个休息站,是一家移动的内蒙特色小餐馆,我走了进去,闻到了浓郁的马奶酒香味。
司诺言和他的手下一共十人,分坐两桌,而我和搬运工小哥坐一起,要单开一桌和他们划清界限。
我点了炒米、大盘鸡、手抓羊排、奶茶和一些小菜,就在我一小口一小口品尝着内蒙特色美食的时候,我发现奶茶碗里有一个白色蜡封塑料丸,上面印着莫家家徽。
“我要去厕所,大号,有人要一起吗?”说完我喝了一大口奶茶,把塑料丸含在嘴里。
司诺言给他的手下施了一个眼色,一个保镖跟随我走向户外卫生间。
这里的卫生间极其简陋,女厕那边还有个围挡,男厕就是两个长方形的土坑,拉完了用土盖上。
我背对着保镖,把塑料丸攥在手里,问道:“你带手纸吗?”
“没带!”
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那你还不快去帮我取几张擦屁股纸,难道让我晾干吗?”
看着保镖离开,我用力扭开蜡封的塑料丸子,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身份有假,司家早已灭门。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司诺言就不是好东西。
回到小餐馆,司诺言他们已经有明确计划,人员分为两拨,四个搬运工原地不动,守着集装箱上的货物,其他人继续赶往草原深处。
我指着闷头吃饭的搬运工小哥,说道:“我要他和我一起。”
这小子吃饭悄无声息,且速度飞快,干净利落连个菜汤都不会洒出来,只是几分钟的功夫,桌子上的羊排、大盘鸡、排骨炖野蘑等菜已经见底。
从哪个方面看,他都不应该只是一个搬运工。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骑马前行,感受飒飒清风吹起头发,我突然想唱一曲“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不幸的事,总是来的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