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五的威胁与吕勐的强硬,让包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不等双方说些什么,包房的门被推开,而后几名服务生开始上菜,对于房间内众人的举动,服务生们全都表现的很平静,似乎早已经看惯了这些事情。
不过一名服务生在临走的时候,见到一名土匪把刀架在张舵的脖子上,还是开口道:“诸位客人,我要提醒你们,朝溪镇是信盟的地盘,大漠客栈也是信盟的产业,我们不会干预你们在这里进行谈判,但是依照大漠客栈的规矩,谁在这里见血,谁就是信盟的敌人,而信盟的敌人,是不能活着离开朝溪镇的!”
服务生把话说完,礼貌的退出房间,然后轻轻关上了房门。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雍五放声大笑,看着对面的吕勐:“你我都不是凡俗之辈,一个千人匪帮的老大,还有一个吕氏军队的少校营长,在这朝溪镇,却要被一名小小的服务生呵斥,或许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雍五把话说到一半,目光倏然锐利起来:“吕勐,我相信你应该清楚,在你我之间,你就是那个站在屋檐下的人!现在张舵控制在我手里,而你的独立营,同样捏在我手里!只要我愿意,这两样东西,都可以顷刻间灰飞烟灭!”
“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理由。”吕勐迎上了雍五的目光:“我不否认你的强大,也尊重你的强大,但你要清楚,这是在进行谈判,而谈判的基础是平等,并非威胁,我来这里是为了把张舵领走,你也是为了拿到对于你来说有利的条件,不是吗?”
“好啊,既然这样,那就直接谈条件吧。”雍五这次把吕勐约到朝溪镇,所谓的谈判本身就是个借口,所以见吕勐提起这茬,直言道:“想我把人交出去,可以,但是有三个条件,第一个,是你们每个月需要向我们提供一个营的生活物资,第二点,就是让我们匪帮的人,可以在琼岭自由通行!第三点,如果我们跟其他匪帮起冲突,你们要以军方身份出面调停,在必要的时候,甚至需要向我们提供武力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