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像海洋,抬头的瞬间,仿佛有巨鲸游过,划开亘古的宁静。
厉泽川有些失神,但瞬间便清醒过来。
他替温夏整了整衣领,点点头说,我知道,都知道。
他说,谢谢你的喜欢,但是很遗憾,我不能接受。
他说,我真的担不起你如此执着的情深,放弃我吧,别坚持了,你该有更好的生活。
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掌在温夏脑袋上轻轻拍了拍,温夏握住厉泽川的手腕,也不说话,就那么紧紧地扣着。
厉泽川几乎是一根根地硬掰开了温夏的手指,力道大得能听见骨骼被逆转时细微的脆响。温夏的眼泪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他的战术手套上,一滴、两滴……很多很多滴。
温夏觉得很疼,眼睛和声音里都带着哽咽的味道。
厉泽川面无表情地背过身,不再看温夏的表情,他对蹲在不远处撸狗望风的诺布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该回去了。
诺布越过厉泽川的肩膀,看了看垂着脑袋站在原地的温夏,犯愁道:“桑吉哥,小夏姐是个挺好的姑娘,你……”
厉泽川扬起手臂作势要抽他,诺布兔子似的蹿到连凯背后。
厉泽川隔空点了点诺布的脑门,道:“悍马让给你和温夏,老雷,我跟你上吉普。”
悍马售价上百万,无论减震性还是保暖性,都不是十几万的北京吉普能相提并论的。
厉泽川带着藏獒大狗挪到吉普车的后座上“瘫”着,连凯开车,副驾驶上锁着“棉大衣”。
诺布余光瞄见厉泽川进了车里,钩着柯冽的脖子,咬耳朵道:“我说什么来着,桑吉哥就是只嘴硬的死鸭子,表面上各种不待见人家,到底还是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了小夏姐。”
柯冽拉开悍马的车门,低声对诺布道:“大川心思重,你别总话赶话地气他,真把他惹急了动手抽你一顿,你起码两天起不来床。”
诺布吐着舌头连连保证再也不敢了。
2)
连凯开车的技术不如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