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在这千钧一发。
不！
只差亿万分之一秒时！
张一白腰间的长刀，骤然爆出诡异的红芒，似雾一般，迅速笼罩整间屋子，随之而来的是股浓郁到极致的血腥味。
教官也惊恐的发现自己手中的刀，像是被什么紧紧固定住了，再无法动弹分毫。
“呵呵...你的血...味道很不错吧...”
血雾中，慢慢显出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穿着已经发黑的白色连衣裙，咧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诡异的笑着。
“你...你是什么人？”
教官脸色惨白如纸，仿佛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跌倒在地。
发现女孩身后的张一白又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拼命爬过去，哭喊道“饶了...”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剩下的话他已经再也说不出来。
女孩的指甲，便已经深深刺入教官的喉咙。
嫣红的血液喷涌而出，女孩显得更兴奋了。
“呵呵……”
女孩嘴角咧成了夸张的角度，嘴中森白牙齿彻底暴露出来，细小尖利，密密麻麻。
指甲抽出。
刺入！
抽出，刺入！
在教官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张一白想到第一次见到教官，他脑海中突然冒出的那毫无感情的声音。
“叮...检测到宿命的敌人，系统发布任务成功!”
“选择任务、十五年后任由敌人杀死，奖励史诗级称号‘老好人’一个！”
“选择任务、十五年后，反抗后任由敌人杀死，奖励史诗级称号‘我是鬼’一个！”
“选择任务、十五年后，与宿命的敌人化干戈为玉帛，奖励史诗级称号‘我们是鬼’一个！”
“选择任务4、十五年后，完成宿命的反杀，奖励系统之王一份，所有系统尽为我服务，我就是系统之王！”
那时起，他便知道，他们俩已经没有选择，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