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西门庆就这样被李拱极府上的人连拖带拉地带了出去。
李拱极缓缓闭起双眼,不禁是心乱如麻。
像是对付武松的这一办法,在他当上清河县知县的这么多年当中,已经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少次。
当然,基本上每一次也都是和谁谁谁家里面的娘子有关。
说实在的,就这么个世道,像是西门庆这等人当真也是不少的。
可问题就在于,这一招屡试不爽啊。
就像儿子李拱壁所说的那样:“穷山恶水明刀暗箭的,就算是神仙也是必死的!”
这武松分明就是有通天之能啊,放眼整个大宋,再没有人能够有这等本事的了吧?
至少在他李拱极看来,没有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件事情到底该如何收场?
“唉!这个西门庆,害死老夫了!”
房门都紧闭着,并没有一丝夜里的寒风吹进来,可李拱极还是感觉后脊背阵阵发凉。
苦思冥想解决的办法,不禁是一激灵。
西门庆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一整夜的时间过去,家里面的人都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站着都能睡着。
再这么下去总归不是个办法,只能是先让众人休息去。
西门庆在房里来回踱步,身边只有应伯爵一个人。
“子虚回到家里,已经睡下了?”西门庆灰头土脸地问应伯爵。
应伯爵点点头:“我把子虚送回去之后,嫂嫂李瓶儿就伺候他睡下了。”
“咱们兄弟十人平日里虽然说说笑笑,但是毕竟是结拜过的,同气连枝,互相都是要好好照顾着的。”
西门庆这话是刻意说给应伯爵听。
现在吴月娘和孙雪娥凭空失踪,西门庆是心急如焚草木皆兵,深怕此事别不是花子虚在暗中捣鬼。
毕竟西门庆是真的想要得到那风流无度的李瓶儿。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