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成安听着听着,仿佛被对方洗脑一般,仅存的理智苦苦支撑,赵成安狠心摇头道,“不,萧伯伯和苏阿姨嘱咐过我,绝不能轻信你这妄贼之言!——”
“原来如此,是萧天和苏佳她们教导你的,因为你是赵家后人,所以他们把当年对朋友,也就是你父亲的死挂在心里,一直深感愧疚……”冷彧继续说道,“换言之,萧苏夫妇说的话你全尽信,我跟他们夫妻俩是死敌,你就偏信仇视于我……”
赵成安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焦灼地望着对方。
“他们对你那么好,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这是为什么吗?”冷彧仿佛是在故意算计什么,继续语气偏转道。
“我父亲生前和萧伯伯他们结为生死,对我照顾也是情意之中!”赵成安为了使自己镇定不被对方蛊惑,大声振言道。
“是吗?你真的这么认为啊……”冷彧继续笑道,“可你父亲当年战死汴梁,故为时运不济,跟他们又没有关系,就算是为了昔日的交情,也不至于如此关照吧?简直,就像是抱着某种愧疚……”
“你什么意思?”赵成安感觉冷彧似乎话里有话,忍不住冲声一问。
“萧天和苏佳跟你父亲生前这么交好,一定也有对你说过曾经的事吧……”仿佛是提到了关键,冷彧的眼神忽而一变,“你还记得,在开封的时候,他们都告诉了你什么?”
“告诉了……什么……”赵成安眼神迷茫间,不禁想起了开封的事……
(回忆中)……
从“鬼门崖”回来苏醒的那天,自己曾有问过萧苏夫妇“亡父之事”……
“能跟我说说吗,十四年前的‘鬼门崖’一战……”忽而,赵成安在众人面前冷声道。
“‘鬼门崖’一战?有什么问题吗……”萧天不禁问道。
“我听人说,那次的战役有蹊跷在其中……”赵成安紧跟着道。
“蹊跷?你指什么……”萧天继续问道。
“嗯?”苏佳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对”,眼神不由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