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这点都注意到了，看来你也不算大条神经嘛……”二妞听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悄悄一变，“不瞒你说，有段时间，我也和你有一样的感觉，可因为一直找不到证据且不便行动，加上后来没出什么大事，所以不了了之……”
“我一开始以为，那个卧底就是你，但是在和你还有慕秋雪一起相处之后，我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赵成安隐忍说道，“是的，至少还有一个人藏在‘玉花楼’，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可是，在‘玉花楼’做事的人那么多，该怎么锁定目标？”二妞疑惑道，“而且也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还留在那里，说不定东窗事发后，早就逃之夭夭了呢……”
“我被关押的日子，一直是呆在地下室里……”赵成安冷静分析道，“如果想要知道我确实的处境，必须经常来地下室看望我的情况。可是那个地下室又脏又乱，除你以外，还有谁会经常下来走动？”
“红香……”二妞低声应道，“你应该还记得吧，当时你被囚禁的时候，红香每天都会来下面检视两次……”
“包括我离开‘玉花楼’的那天，也是她亲自送我出门的……”赵成安眼神锐利道，“也就是说，那个卧底不是红香本人，就是她告知身边的某个人——”
“红香是‘玉花楼’的头牌，也是我们所有姐妹中的老大姐……”二妞紧跟着说道，“如果有重要秘密的事情，她只会告诉我们这些姐妹，连妈妈那边都不会讲——就说你被逮住的那天晚上，除了我们这些楼里的‘技师’以外，其他的下人根本就不知情……”
“那在我被关押的那段日子里，你们楼里的‘技师’有人员变动吗？”赵成安继续追问道。
“没有，一个也没有！”二妞十分肯定道，“既没有旧人离任，也没有新人进来，包括到现在为止也是，这点我可以确定——”
“那答案就很明显了……”赵成安听完后似乎放心了，自信一笑道，“那个‘空神教’的卧底，就藏在那些人之中，而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