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叛军的尾巴果然长不了。”
温翦面色无改。
“当年你们的柳相也是这么说的,最后,还不是落得死无全尸。”
重波眼冒凶光。
“柳相也是你能加以诋毁?”
温翦道,“如何算是诋毁?柳相智谋过人,算无遗策,魔界共知。奈何天意难违,千夜魔孽欲要反天,最后弄得天怒魔怨,众叛亲离。若不如此,柳相岂能发出终难胜天这句感慨?”
重波道,“温翦,不管你如今名气多么响亮,无论柳相还是吾皇,均非你能言及。此一节,你须慎之,否则,休怪吾等三王全力出手,让你来的通渊域,回归不得逆都。”
温翦神色一正。
重波所说的没有全力出手,他焉能不知。不说恐惧之王麾下的暗影魔擅长暗杀,而自己的皇域大军迄今未有人中招。
就是痛苦之王天泣的精通的瘟疫术,与憎恨之王擎穹擅长的言咒术,温翦概无遇到。
倘若三王全力,以瘟疫降临魔域大军,再用言咒术,诅咒统帅温翦,然后加以暗影魔的刺杀。
温翦相信,最后的结果,只能率军撤退,把通渊域彻底让给深渊占据。
如此一来,攻守易势。
皇域内部若再继续内讧不断,不定重演昔年森罗域崩溃一幕。
念及此,作为皇太弟的温翦,心情复杂。
好在这些王者空具强大,脑子不好使,选择了疲兵之计。
殊不知敌人并非死尸,不会全然按你的所思所想。
当然也亏是温翦亲自领军,换做别的统帅遇到三王这般不要脸的耍赖,不定早已军心涣散。
然而温翦也知两军阵前不可生怯,更不能掉以轻心的中其话彀,否则徒生自乱而已。
呵呵笑道,“重波兄乃昔年二十八王之一,何等威风凛凛,气势磅礴,最终依然被本族大军驱至深渊。如今割据一方,占山为王,怎么着,倒是抖了起来?”
恐惧之王道,“温翦,你无须使激将计,射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