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不惯你。
互相又无特别矛盾,某些时候,相反还一致对外。
高洋捉摸不透,自不肯暴露行踪。
欲待悄悄离去。
耳畔传来陆游声音:“祖子京,问你要点离殒草,就这么难吗?”
听到离殒草三字,高洋不由自主停了脚步。
血河老祖桀桀怪笑,袍袖翻飞,白玉色手掌忽隐忽现。
嘴上答道:“陆游,离殒草若是你用,尽可予你。但老夫晓得你要离殒草实为了那贱人。老夫岂会答应。你便息了这个心思吧!”
陆游叹息道:“老祖,芷蓉下嫁姬刚乃是她自主择选,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说着,手掌拍去,沿着血河老祖遽然刺出的血剑,轻抚剑脊,至中段时,忽而屈指一弹。
血剑荡起,血河老祖大袖拂扬,血剑倏敛。
背后血雾腾起,如巨蟒窜出。
“好端端一个人,非要习你这魔功……”陆游碎碎叨叨。
“闭嘴……死酒鬼,竟敢辱我血河宗……”
“滚你蛋,老子啥时候辱你血河宗了?”
“哼……”
“哼你个鬼,你以为哼几声,老子就怕了你?你喝醉了吧?”
论斗嘴,血河老祖绝非陆游对手,索性不语。
两人越斗越烈,几与殊死搏杀无疑。
“老祖,你真不念旧情,下这么毒的手……”
“屁话连篇……”
“嘿……猴子摘桃……哟差一点……老祖,快把离殒草给我,否则我当真摘了……”
血河老祖瞪他一眼。
骂道:“无耻……”
大家都是天下有数巨擘,这般恶劣招式,确实无人会使。也就陆游这人游戏风尘惯了。
“反正没用,摘了就摘了……”
陆游小声嘀咕。
血河老祖大怒。
“陆老匹夫,你当真找死不成?”
“不打了,不打了,咱们再商榷一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