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人倒先斗起来了?
高思棣、席真、崔继欢,于他们这一辈皆是佼佼者。平日视为榜样。
吵起嘴来,魏阚、袁画等人万不敢劝。
席真脸上风轻云淡。
“枯骨教武学别走蹊径,我早想领教……”
即使应战,也未见情绪有半点波动。整个人就似他腰中长剑,冰寒彻骨。
这番表现,愈发激怒了崔继欢。
如凤眼见不妙。
“两位……两位公子,听奴家一言,好不好……”
她怕两人斗起来,万一收不住手,莞晴楼非给打烂了不可。
常来之人均知晓,她是莞晴楼老板。可这些刚到乾京的公子哥何尝识得她。
席真道:“你又是谁?”
他说话平淡,眼神却如利剑。仿佛深入人心,窥破所有破绽。
如凤很不自在。
硬着头皮,温颜而笑,“这位公子,是奴家不好,奴家失礼了。奴家是此处负责人……”
席真手一扬,止住她话头,淡淡地道:“原来也是魔门之人……”
莞晴楼底细,似魏阚这些刚出道的不熟稔。
但像席真这样不定是家族未来支撑的杰出骄子,自是明白得很。
看向崔继欢。
“你们索性联手,我一对二,今日来一个大战魔相门和枯骨教,为人榜之战留一段佳话。”
如凤咽咽口水。
她学得是精神魅惑之术,拳脚功夫不怎么精擅。
再说了,莞晴楼是魔相门对外探察情报的外堂机构,岂会无缘无故得罪人。
讪讪一笑,不无恭维道:“公子,说笑了,奴家焉能是你的对手。
就你这柄剑,尚未出鞘,都已把奴家吓死了。”
她手拍胸脯,“凶器”轻颤,荡起引人入胜涟漪。
可惜这样诱人之举,只有袁画、高思方流露好奇。
其余好像都成了瞎子,全无动容。
席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