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咬牙切齿地说了句“行”。
蒋延洲这么干脆就答应了下来,江南好看的脸上显出几分讶异。按照蒋延洲的个性怎么可能答应这种毫无把握的事?
毕竟她几斤几两能考出什么成绩江南自己还是知道的。
江南正猜测着蒋延洲的心思,蒋延洲却已经牵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端着煎蛋,把她从厨房带到了餐桌前。
蒋延洲替江南拉出一张凳子,又把一双筷子递了过去,朝还愣着的人挑了挑眉,“不是饿了?趁热吃吧。”
饿是真的饿。
但江南心里也是真的好奇。
她随意地在形状完美的煎蛋上咬了一口,金黄的溏心便顺着她咬下去的地方慢慢流了出来。
江南也不搭理唇边沾着的一点蛋黄,一边鼓动着腮帮子一边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蒋延洲,“你刚刚说行的意思是真的觉得我能考到只比你低五十分的成绩吗?”
蒋延洲抽了张纸巾替江南擦去嘴角的蛋黄,漫不经心地笑了下,“这些事就不用南哥费心了,你只用安心考好期末考试就行。”
江南的好奇心被蒋延洲勾得愈发浓烈,但偏偏蒋延洲没有要继续把这个话题聊下去的意思。
任凭江南怎么套话,蒋延洲都四两拨千斤地敷衍了过去。
到最后煎蛋吃完了,江南也没套出来蒋延洲到底打算如何收场。
蒋延洲开始收拾餐桌,插不上手的江南只能拿着手机坐到沙发上去。
一晚上加一早上没看手机,微信里攒满了季暮雨和季朝阳的信息轰炸。
江南正一条一条地翻看着,刚回了两条,蒋延洲就拿着她的羽绒外套走过来,动作轻柔地帮她披在了身上。
外套应该是被蒋延洲用吹风机吹过,外套上被雨水淋出来的潮气完全消失了,只剩下干燥的温暖感,将江南包裹住。
她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外套上香软干燥的气息。
江南仰起头,“要去医院了吗?”
昨天医生交代过了,蒋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