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认为,头一场仗,就大获全胜,应该好好庆功,鼓舞士气。”
说到冷立林,李杳杳还是有些不忿。
“素波,那时候,他来见你。我不知道他和你嘀咕了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个。”
“庆功十分不明智。现在是什么节骨眼了。庆功?这庆功就要喝酒,喝酒就要误事。万一,有一个将士,喝酒误事,放松了防备,万一雍西人趁着咱们庆功放松防备之际攻进来怎么办?
“而且-——咱们死里逃生,连梅医师这样平事都没什么私交的人,看着你身上的伤,还一个劲的心疼,让你下次别只身犯险,好好为自己考虑,冷立林他身为你的未婚夫,除了交代公事,安慰,关心一句没有。简直冷血。”
说起梅医师,扬素波扑哧一声笑了。
笑的悲凉又沧桑。
把李杳杳吓了一跳。
是不是,她说的,太直白了,直接戳人家肺管子了,给刺激了。
“素波,你——”
扬素波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放心,我不是笑我自己,我是笑梅医师。”
“昨天,他还兴高采烈的和我商量,把你们都支出去,他去和你们医馆附近赵姨好有点私人空间说几句体己话。平日,你们都在,当着你们的面,他一个做师父做长辈的,也拉不下脸来做这风流事。”
“可惜啊,和赵姨好不容易可以单独相处了。这又打仗了。以后,能不能好好的活着,都是未知。那些旖旎心思,现在看看,简直可笑——”
素波笑着笑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打湿了枕头。
李杳杳知道,她其实,是在说她自己。
扬素波继续道。
“杳杳,你还记得,咱们再山洞里,我对你说过的关于月知恩的话吗?”
“哪一句?”
“月知恩,他真的很看重你,他的眼里,只有你。”
“那时候,我怕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