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素波笑着，迈起了步子。
速度，却比方才小了很多。
李杳杳赶紧三步做两步，紧跟其后。
“素波，如果是你，能活着出去，第一件事是做什么呢？”
扬素波笑笑：“退婚！！”
李杳杳畅然一笑：“这是个好决定，如果我们有命逃出去，我陪着你一起面对你们家的那些长辈。”
走着走着——
潮湿的感觉越来越重。
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
三人一起屏住了呼吸。
“这是？”
扬素波伸手摸了摸山洞石壁。
月知恩把火把凑过去照亮。
“黏黏的——大概是什么动物的分泌物——”
扬素波把自己的手凑近鼻子闻了闻。
一时间，李杳杳看着她的五官因恶心而扭曲变形到了极致。
“这什么啊——又骚又腥又臭，太恶心了。”
扬素波嫌弃的把手拿远，仿佛拿散发臭味的手不是她自己的。
李杳杳拉着两人继续往前走。
“咔嚓”一声。
她感觉到自己踩了什么清脆的东西。
听声音，像是秋天的那种已经没有丝毫水分的干脆的落叶。
但是这个潮湿的山洞，怎么会有落叶落下来呢？
月知恩感受到了李杳杳的疑惑，他拿着火把为她照过去：
李杳杳的脚，踩在了一条巨大的蛇皮上，
那蛇皮晶莹剔透，盘绕着向前延申。
如此庞然大物，看上去，至少有他们三人合抱那么粗，五十米长。
如果是盘起来，只怕梅医师的医馆都不够它栖身的。
大概，是这层皮已经被蜕下很长时间了，因此，在被踩时，会发出“咔吧”“咔擦'的清脆响声。
在这皮的周围，还有些零零散散的看似是小动物骨头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