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泉面色阴晴变幻,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当初的豪言壮语,此刻却化成一个个巴掌,狠狠扇在了他的脸上。
“咦?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不多时,大门内走来一个中年人,在看到张广泉此刻的模样后,明显有一个愣神的动作,而后连忙迎了上去。
“这……”
看着浑身是血,伤势不轻的张广泉,中年人一张脸顿时变了, 语气也跟着冷冽了起来,“少爷,是谁干的?”
“敢对我幽冥宗少爷动手,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是……”
张广泉几乎脱口而出,却又如鲠在喉,一张脸变得越发赤红。
这要是实话实说,告知对方他是被陈阳打成这样的,哪里还有颜面去面对这些人?
“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出了点意外。”
一个转念,张广泉改口道:“没有什么大碍,一点小伤罢了。”
“你忙你的,我回屋歇会就好了。”
简单的糊弄了一句,张广泉逃一般离开,他现在不想面对任何人,也没有脸去面对。
“自己弄的?”
中年人呆愣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难不成,少爷在外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胡乱猜测了一番,中年人也没有去多想,只准备把这件事告知大长老张浩坤。
……
翌日。
天空一如既往的阴暗,更是透着一股极致的压抑感。
也不知道,这场酝酿了几天的风雨,今天究竟会不会落下?
空气中的沉闷,着实是让人难受。
玄天宗的寿宴即将开席。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大概率是有一场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
玄天宗。
一杆杆彩旗,被固定在广场的四周,因为少了风的作用,从而也失去了猎猎作响,迎风招展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