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这北方雪域最顶尖的存在了, 这等凡夫俗子,岂入得了我们的眼?”
这番话说的随意,却给人一种并没有任何夸大其词,只是在阐述一件众说周知的事情而已。
“还是不要这么瞧不起人。”严画心的撇了撇嘴,略有不喜。
中年人笑了,“小姐,这并不是在下如何,而是阶级的问题,我们的身份,就已经注定了一出生便凌驾在众生之上。”
“这一点,可不是我在这里胡说,小姐要是不信,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问一句,看看他们在得知您身份之后,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阶级这种东西,早已深入他们的骨髓,所以,咱们也没必要自谦。”
中年人点指向一脸怨毒聂青川,“哪怕是他聂家,在面对我们的时候,也得跪伏在地上磕头迎接。”
“这途中,更是不敢有任何怠慢。”
严画心几番张嘴,似乎想反驳,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仔细回想起来,在自从有记忆的这些年里,确实从未有人敢招惹上来,无不是恭恭敬敬,诚惶诚恐。
“不过是个垃圾罢了,无需过多去关注,以免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
最后,中年人一锤定音,并准备重新闭上眼睛。
旁边的青衫男子,双手十根手指在副手上漫不经心,却又极富节奏的敲击着,嘴角逐渐扯过一丝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二楼刚端起茶杯陈阳,突兀的转头,并扬起了视线,看似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们这些人一眼,脸上并没有太多神情。
刚才那些难听的话,他多少听见了一些。
主要是,对方在谈论的时候,并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
毕竟,以他们的身份,完全在任何地方,无需避讳任何人,谈论任何事情。
有此前提,他们自然不会,也用不着避讳任何人。
正要闭目的中年人,余光触及到了陈阳的眸子,却只是不屑一笑。
陈阳抓过一片随风飘入窗户的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