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晨依旧呆立在原地,尚未从极致的震撼当中回过神来。
现场其余人,却是骚动了起来。
突然闯进包厢就算了,竟然开口就说要找宁晨的麻烦,其余无关人等统统都滚出去?
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锋芒毕露。
外加,都是有家世的人。
不客气的说,这群人平日里骄横跋扈,一向都是他们欺负人,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欺负他们?
“狗东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左手边,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一脚踩在椅子上,搁在腿上的右手抓着酒杯,轻蔑的瞥了陈阳一眼,“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立马从老子眼前消失。”
正值当打之年,气血旺盛。
浑身气息凝练厚重,于这现场所有年轻人当中来讲,也就仅仅次于宁晨。
陈阳笑而不语。
本名叫钟伟的年轻人,见陈阳无动于衷,语气陡然冷冽了几分,神色也变得阴沉,“还不赶紧滚,难不成还要本少也亲自将你扔出去,你才肯罢休?”
现场其余人, 无不咧嘴大笑。
“看样子,这狗东西就是一个贱骨头啊,非要逼我动手。”钟伟笑道。
“动手吧,将这扫兴的玩意扔出去。”
“扔入怒江里喂鱼算了。”
其余人纷纷开口,言语嘲讽,奚落。
“给了你们机会,却不珍惜?”
陈阳笑着摇头,拉开一张椅子就要坐下,钟伟勃然大怒,“狗东西,你找死?”
今天,宁晨请客。
宁晨少爷的酒席,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座的?
陈阳置之不理,瞥了一眼钟伟胸前的徽标,“临仙岛的人?”
“哟,还有一点眼力见儿啊,既然知道,那还不……”
钟伟趾高气昂,显然,临仙岛这个身份让他倍感骄傲。
轰!
然而,他话尚未说完,陈阳五指一按,气息厚重凝练的钟伟,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