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当绝大部分人都在主张求和,想办法与北方雪域谈判的时候,他却与陈尚武在招兵买马。”
“导致北方雪域的人,就此拂袖而去,我不抓他抓谁?”
有理有据,义正言辞。
“既然你执迷不悟,我懒得跟你废话。”
赵功新快速切换这个换题, 朝着旁边一人挥手道:“去,联系一下四大分区的人,看看他们到哪了。”
“大,大人,他们已经到了。”
旁边中年人,也就是赵功新的副手,额头上冒出大面积冷汗道
“他们人呢?为何不进来抓人?”
“他,他们驻扎在城外,一动不动。”
赵功新挑眉,“什么意思?”
中年人摇头,而后偷偷地看了陈阳一眼。
“哼!”
赵功新怒火爆棚,“你去,让他们的统帅立马来见我,我倒要亲自问问,竟敢在这皇城脚下,听调不听宣?”
“好的,大人。”
手拿御令,中年人大步离去。
“看这样子,你赵功新是铁了心要弄死我陈阳了?”陈阳背负一双手,不等赵功新辩解,接着说道:“如此火急火燎,也是难为你了。”
“你什么意思?”触及到陈阳目光的那一刻,赵功新冷不伶仃的心头一颤。
那双眸子,似乎有某种魔力,能够洞穿一切。
“我就一个问题。”
陈阳似笑非笑的说道:“就算以你们的意思,划江而治,那么,当北方雪域欲求不满,准备再次南下的时候,你们准备怎么办?”
“或者说,你们又准备将哪里割让出去?”
“最后,割无可割的时候,被你一直挂在嘴边的数万万黎民百姓,又该何去何从?”
赵功新:“……”
现场,寂静无声。
啪。
陈阳再次点上一支烟,轻吸了一口道:“这位三长老,还麻烦你回答我。”
“你好歹也是一代将才,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