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否认为,是我在夸大其词?”
陈阳刚走没一会儿,陈长生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与老者并肩而,遥望前者离开的方向,淡淡的笑道:“相比于你年轻的时候如何?”
“确实不错。”
老者点头,而后自嘲一笑,“莫要说我,即使是你陈长生,又岂比得上他?”
“他身上一种气质,难能可贵。”
“可惜啊……”
说到这里,老者暗自摇头,“可惜他生在世俗界,若是从小接受我长生宗的培养,必然早已踏入神罗天征,成为首屈一指的年轻佼楚。”
“恐怕,即使是放在中州,也丝毫不逊色那些大宗门的青年才俊。”
“呵呵……”
陈长生却笑了,背负一双手,目光如炬,“我倒是庆幸,他没有生在骊山,没有生在我长生宗,否则的话,他的成就恐怕也就止步神罗天征。”
“哦?”
老者一脸错愕,不明所以的盯着陈长生。
“他若是生在我长生宗,便不会有戎马十年,也不会有一场有一场的南征北战的磨砺,更不会有这种迎难而上,逆天而行的品格。”
“更不会有,让整个世俗界时代更迭的镇国战神!”
“很多东西,都是有了经历,才会磨练出来的,而不是一出生就有。”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没有一次又一次的高温炙烤,没有榔头下的千锤百炼,哪来的锋芒毕露?
没有一整个三九寒冬天的傲然挺立,又怎会有傲雪绽放,香飘十里?
陈长生笑道:“如若在我长生宗,不过是温室里的花朵罢了,哪天突来一场暴风雨,也就是他凋零的时候。”
“譬如,你徒弟陈帅。”
本来似有所感,大为赞同这番说辞的老者,顿时吹胡子瞪眼,而后不屑一笑,“说陈帅是温室里的花朵?你信不信,明天这陈阳,会被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意思是,陈帅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