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叫朱可文的贵妇,眯起一双眸子,幽幽的盯着陈阳。
活了几十年,她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跟自己说话,指责自己的儿子是畜生,自己毫无人性可言?
也不掩饰,就这么直言不讳。
“呵!”
朱可文一声冷笑,明明一介女流,而且比陈阳矮半个头不止,此刻爆出的气势却一点不差,“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在这里多管闲事,我看你是想死了!”
“以势压人?”
陈阳莞尔一笑,“那么,看看你究竟是否压得住?”
啪。
尚未从这句话中回过神来的朱可文,陡然感受到一股劲风袭来,从左边脸颊横掠而过,紧随其后的是一道巴掌的爆响,以及火辣辣的疼痛。
在巨大的力道下,非但头顶的蛤蟆镜飞了出去,整个人也险些栽倒在了地上。
这……
整个医院走廊,一片戚戚无声。
朱可文捂着红肿的面庞,愤慨,怨毒,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陈阳,“你,你敢动手?”
极致的痛楚,从面庞蔓延至全身上下,浑身剧烈颤动的同时,一股浓浓的杀气迸射而出。
这什么地方啊,当着那么多底层垃圾蛆虫的面,掌掴自己?
简直大逆不道!!
唰。
又是一道劲风袭来,速度之快,如光如电,一闪而逝。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朱可文的脸上。
尽管有所准备,却毫无反手之力,在巨大的震荡之力下,整个人直接扑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狗杂碎,你还敢打我?”朱可文目眦欲裂,自己被这么多人守护,竟然一而再被打?
陈阳笑道:“我还敢杀了你,信不信?”
朱可文:“……”
“我是骆家的儿媳,你一而再的动我,好!你好的很!!”朱可文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怨毒的目光,恨不得把陈阳敲骨吸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