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性子你也知道。”
“为了不打扰你，也就没通知下来。”
“七天之后，他走了！”
金正举杯，勉强的笑了笑，“他走的很安详。”
他与大长老共事几十年，年龄差距也不大，在亲眼全过程目睹大长老走完最后一程，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要不了多久，也该轮到自己了？
“他啊，这辈子最骄傲，最有成就的一件事，就是培养了你。”最后，在与陈阳碰杯之后，金正一饮而尽，笑呵呵的说道。
陈阳沉默不言，盯着竖立在院子中央的国旗与军旗。
金正也看了过去。
“实际上，他这辈子最骄傲的，最有成就的一件事，是对得起这两面旗帜，一生无心无愧。”陈阳呢喃道。
金正点了点头，而后话锋一转，“你走后不久，陈化破境了，踏入了地圣境！”
圣境分天、地、人，天圣最高，人圣最低，地圣居中。
“正是有他的斡旋，以及一众皇族认为你彻底废了，再无崛起的可能，所以这近一年的时间，四大皇族才沉寂了下去。”
“否则，以你那变态，有机会冲击神罗天征的天赋，这几大皇族就是掘地三尺，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找出来击杀。”
说到这里，金正摇头感慨，“神罗天征，真的很强。”
“抬手可摘星月，顿足可裂山河。”
“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些，毕竟清源江一战，你杀了数位皇族核心高层，拂了面子的事情，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巧了。”
陈阳淡淡的说道：“我也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金正：“……”
这家伙，都这个时候了，心底的执念竟然还没有放下？
金正扯了扯嘴角，沉声道：“陈阳啊，其实你做的已经……”
“远远不够的。”
陈阳岂会不知道金正要说什么，抿了一口酒，盯着外面的雪景，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