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喜,那事情可就大了。
“回使君,籍以为大郎君之所以被刺,还是因为九江新降,城内大族欺郎君年幼,不服郎君做主九江。”
有一人起身言道。
众人纷纷望了过去,那人是使君新任的从事伊籍伊机伯,使君的同乡加铁杆儿。
“嗯,机伯所言有理,尔等以为呢?”
刘表微微点头,再望向其他人。
“使君,伊从事所言即使,属下以为,对待此等大族就不该手下留情,新降之地不比荆州,需以雷霆手段慑之,令其不敢动弹,再以我荆州教化之道感之,方能让其心悦诚服。”
又有一人行礼,话语中尽是杀伐之意,慷慨激昂而道。
不过这等话语一出声,立刻有就有人反驳。
“白兄此言恕胡某不敢苟同,新降之地动辄以杀戮,以后可还有人敢降于我荆州?此地就应先行教化,如遇不服,再以武力迫之方能平其心。”
胡姓属吏起身驳斥了一句,面相刘表道:“使君,在下以为九江已降半年有余,如此这般定是教化不足,我荆州大兴学堂,为何不能将其扩于郎君新下之地?”
此言一出。
顿时有人明白点儿味来,这位不是使君安插之人,便是使君的忠实铁杆儿。
别的不说,大兴教化绝对能说到使君心坎儿里。
“有理,兴办学堂可行,其他人还有有何建议,尽管到来,只要有所道理,吾即使不做采纳也不会责罚。”
刘表站起身,对此言大加赞赏,一副鼓励大家畅所欲言的样子。
“使君,郎君新下数郡之地,近乎皆是望风而降,豫章有名士华歆,九江乃是军镇之地,郎君早有安排,但庐江与丹阳二郡,尚未有新郡守到任,使君应当早派郡守加以治理才是。”
“使君,在下举荐别驾刘先刘始宗为庐江太守!”
“在下附议!”
片刻之后。
大堂之上举荐刘先为庐江太守者已有数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