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过,像杨氏这般做官之人可有他例?”
“郎君放心,绝无他例。”
刘晔从门外疾步走进堂内,向刘琦行过一礼道:“晔拜见郎君,此事晔也有罪,张太守任命的那城门都尉尚义,晔也是考校过的,没想到此次会惹出这么大乱子。”
“军师,我见那杨志时,你回庐江探亲尚归来,此事皆是我一人之过,事后你劝我不要再见世家家主,辽虽照做却未领会其意,今日终得明白。”
张辽打断刘晔之言,面向刘琦道:“还请郎君责罚。”
“晔身为九江长史,监察不力,请郎君责罚。”
两人争相请罪。
看的徐庶都眉头直皱,忍不住道:“子扬兄,张太守,郎君何时说要责罚你们?你们还是赶紧起身,商讨商讨此事如何解决为好。”
听闻徐庶所言,两人抬头看看刘琦神色,果然没看到什么怒意,只是在思索着什么,甚至隐隐还能看到几分喜色。
“郎君?那杨涛该如何处置?”
张辽试探问道。
“文远,子扬,袁术带走了那么多世家之人,他们手中的田契地契在哪里?”
刘琦看着二人出声。
“回郎君,袁氏手中田契倒是由袁夫人交给了我们,不过其他世家大多有留守之人,就算未有留守的,也会把田地契卖给予他人,怎会落到我郡守府中?”
刘晔苦笑而道,这些世家精明着呢。
人是走了,退路和财路都留下了,他们能做的也不过是查漏补缺而已。
“这些买卖地契可在郡守府中有卷宗记录?”
“大部分都是没有的,有的也是盖有仲氏章印的卷宗。”
“这就够了,仲氏逆贼的章印我们岂能承认?先从杨氏,再到与杨氏有关的家族,从贪污开查,到清田丈亩,一查到底!”
刘琦目光深邃看着三人,荆州自己还动不了,但这被袁术犁过一遍又一遍的地方再不尝试变通一下,自己的后勤就永远要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