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泰然自诺,即使手已被两名亲随制住,颜色未改。
“那又如何?朝廷连番大败,荆州却是接连大胜,识时务者为俊杰,某现在顺于荆州,得刘郎君倚重是迟早之事。”
被揭穿的刘勋毫不脸红,做了这么多年太守,这点心性他还是有的。
可眼底一丝恨意却不自觉浮现了出来。
那句‘胁迫’又让他想起了当初耻辱一幕。
在自己的郡守府,竟然被一个尚未及冠的小子挟制了。
这是他一生之耻!
“朝廷乃是主动后撤,虽败而兵力未损,刘琦只不过仗着器物之利才得猖狂一时,若太守能助朝廷得到此物,纵然许太守三公之位又何妨?”
郭嘉微微一笑。
刘勋眼中那丝恨意虽浅,却未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猜对了。
刘琦能悄无声息拿下庐江,果然是胁迫过刘勋的。
劝说刘勋又多了几分可能。
“三公之位?!”
刘勋心中大震,凝视着身前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青年。
心思急转。
当今天下,能开口就许三公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曹孟德。
这位青年是曹孟德的人。
可自己与曹孟德又是哪门子故友?某怎么想不起来……
“中平六年,太守尚为建平县长,曾助过几位从洛阳逃难之人,其中一位叫曹阿瞒。”
郭嘉好似看出了刘勋心中所想提醒道。
“曹阿瞒便是曹孟德?!!”
“正是,阿瞒是主公小名儿,因为逃难,所以不得不小心行事,主公让嘉代为致歉。”
“十年未见,阿瞒竟然就是当今的大汉司空曹操曹孟德……”
刘勋惊讶至极,一声叹毕,挥手让亲卫退下,亲自上前为郭嘉解开绳索道:“看在旧识的份上,某今日饶你一命,派兵送你出城,劝某归附朝廷之事,休要再提!”
“刘太守,与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