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有令,绝不能让刘琦先入寿春,诸君,你我建功立业之日到了!”
“谨遵将军之令!”
众将齐齐抱拳,声若洪钟。
“出发!”
一声令下。
五千铁骑洪流滚滚而动。
大半日后。
曹纯看着山脚下即将列好阵型的荆州军阵,眉头微微蹙起。
军容严整,肃穆无声。
作为沙场宿将,他十分明白,山下的士卒无疑有着精锐之姿,自己小瞧了连战连捷士气高昂的荆州军。
“叔父,敌军斥候派在四十里之外,我大军行踪早已被发现,突袭敌营已不可能,可否佯装撤军另寻战机?”
一名二十许的小将拍马凑到曹纯身前,望着山下军阵小声问道。
“子丹,主公和军师让我等来此为何?”
曹纯转头看向小将,眼角浮现一抹慈祥之色。
眼前这位小将原名秦真,年幼之时父亲秦邵便为救主公而死。
主公便将其收养为义子,改名曹真,取字子丹。
在曹府生活十几年,主公视若己出,成年之后便送来虎骑营中,
他也早已将把他当成了后辈,悉心教导,倾囊相授。
“回叔父,军师让我等监视荆州军动向,将其拖延在成德与寿春之间,待阿翁消灭吕布之后,抢占寿春。”
曹真认真回答。
“子丹,既然是我等目的是为拖住荆州军,你看荆州军现在还能行军否?”
曹纯指着山下望向曹真。
“叔父,我明白了!”
曹真恍然欣喜道:“只要我军驻在此处,荆州军便不敢行军,即使不用交战,也能起到拖延敌军之效。”
“不错,只要我们在其视线之内,荆州军便只能扎营防守,就算他们有那可开山裂石的奇物,也砸不到我等头上来。”
曹纯欣慰而笑,接着道:“另外,成德前往寿春足足比下邳近上六倍有余,我军星夜兼程而来,士卒、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