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抨击过,言辞之激烈近乎州牧府人尽皆知。
只不过张羡为官正直,深得民意,刘表又不想荆州起乱子,这才压了下来。
“黄射,某说你还是当个长史县令啥的合适,这校尉一职还真不适合你!”
甘宁斜睨着黄祖嘲讽道:“洞庭水军投奔长沙,定是得了张羡的消息,整部脱离江夏大营,你以为瞒的了多久?再不起事,等着你阿翁带兵堵着长沙府要人吗?”
“你!我不跟你计较。”
黄射怒瞪了甘宁一眼,自知理亏转头看向刘琦道:“那大郎,为兄这就先回西陵禀报家翁,你坐大船到了营中,再为你接风洗尘。”
“好,兄长,请你转告黄伯父,家翁已知此事,钱粮绝不用担心。”
刘琦又叮嘱了一遍。
在来长沙之前,父子二人就有了分工。
他带着老爹的小印来查探真假,便宜行事。
老爹刘表坐镇襄阳,确认府库兵甲钱粮,真动起刀兵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为兄明白。”
黄射匆匆跳下小船。
目送三艘艨冲离去,刘琦看向依栏打量着楼船的甘宁,问道:“甘将军今后有何打算?”
“我?”
甘宁回头看了一眼前方缓缓而至的几叶小舟,笑道:“如今天下大乱,唯有荆、益州二州之地还算安稳,益州某是回不去了,荆州眼看也要乱起,某和兄弟逛完这大江,就回南阳耕地去罢。”
“恰逢乱世,大丈夫当带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将军壮年之际,一身本事尚未所施,就此归隐田园岂不可惜。”
刘琦上前两步,与甘宁并肩大声道。
甘宁偏头,异样看着刘琦。
大丈夫当带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
此话好生霸气!
真不像是从刘表儿子口中说出来的。
他来荆州四年余,进了无数言,始终不得重用,也看清了荆州牧刘表一心只求自保于荆州,外无征伐之心,这才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