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这是气魄吗？霸气？！”多弗朗明戈失声：“不可能！仅仅是气魄……”
“不，是灵压。”
秦阳看着对方苦苦支撑，当即就解释一句：“你能看到我，说明你具备一点灵觉，能在我的灵压下没有崩溃，对于凡人而言，你的灵魂强度也足以自傲了。”
说着，秦阳迈步走近。
仅仅拉近了五米的距离，多弗朗明戈便再一次感到压力的倍增。
“哈呼……哈呼……”
他大口大口喘息，目光中出现了不可思议，“这是什么力量？灵压是什么！”
绝不是霸王色！
他自己也有霸王色霸气，霸气可做不到这种程度，仅仅只是靠近，就让他无法站立，甚至于，连意识都在模糊。
“姑且夸奖你一句吧。”
秦阳轻笑道：“看在你能抗住的份上，这一次的失态，我就宽恕你了。”
说完，一切灵压如烟消云散。
房间里，所有异常恢复。
震动不在，爆音消失，连压力都没了。
多弗朗明戈只觉得浑身一轻，仿佛一个感冒了七天七夜的人，突然间康复了一般。
“呼……”
多弗朗明戈长出口气，他摸了摸额上的冷汗，刚才一瞬间，他看到死神在向他招手。
“吓到你了吗？”秦阳道：“安心吧，只要你还能办事，你就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
多弗朗明戈内心默然，双方的战力、地位不对等，可远远谈不上伙伴。
“怎么样才能变强？”忽然，多弗朗明戈沉声发问，他没有起身，被灵压震慑后，他所幸一屁股坐了下来，“你们为什么能如此强大？”
主宰干部也就算了，四皇级虽然很罕见，但白胡子，凯多，红发，夏洛特·玲玲，以及过去的许许多多的大海贼，还有曾经的海军英雄人物，他们都是这一层次。
但梦幻的秦帝，与眼前这位副船长不同，那是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