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喉咙。
果然是不从鼻子流血了,真见效。
石少坚侧头,“小柳姐,这是我师弟,把他请过来。”
“啊?不是一家兄弟,不进一家门。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小柳姐笑吟吟的走过去。
二楼雅间,歌舞升平。
阵阵酥人心房的歌声,回响其中。
石少坚打着拍子,喝着茶水,“原来,这就是民国的小曲调子,有点意思。”
直到一曲唱完,秋生笑呵呵的被迎进雅间。
刚刚进入,秋生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了。
“师……兄。”
石少坚淡淡到:“秋生,咱们真有缘。这边坐。”
“额……师兄我说我是来这里止血的,你信不信。”
石少坚点头,“我信。”
“你真的信?”
小柳姐走过来,“你师兄也是来止血的,嘻嘻。”
秋生:“???”
这借口就这么通用?
石少坚喷出左边鼻孔的青菜,“坐下。”
秋生坐立不安,左右环顾。
“喝茶。”石少坚随口道。
秋生磕磕巴巴端起茶杯。
“你好像很紧张。”
“我……哪有。”
“你不紧张为什么遗精。”
秋生这才发现手抖得茶水都湿透裤裆。
“我……我去。”
石少坚一只手在桌面上打节拍子,另一只手悄悄的把长衫拉好,遮掩两腿裤裆湿透的茶水水渍。
真·师兄弟。
一曲完毕,卖唱的女伎向前来,讨要赏钱。
“谢谢少爷。”
石少坚点头,“给钱。”
秋生慌忙放下茶杯,给了对方一点银钱。
等等,为什么是我给钱,我明明没听啊。我只是来止血的。
秋生看向石少坚,“为什么你不给。”
石少坚盯着对方,“早上你戏弄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