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
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活成自己讨厌的模样了。
“这些东西也不难啊，感觉挺简单的！”
方一凡手里拿着一本高等数学基础的教材，但是说实话，他是真的没觉得高等数学有啥难得。
“一晚上把这本书看完，应该还行！”
方一凡现在是一个人坐一个位置，季扬扬走了，方一凡也就没同桌了。
不过这样也好，没有人打扰自己学习了。
王楚萱听说方一凡再看高等数学，也是有些心动。
其实她现在跟方一凡是差不多的想法，她这几天很拼命，两三天的时间她已经把大多数高中的教材所有看完了，甚至她都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
“方一凡能看大学才学的数学，我为什么不能看？”
王楚萱心里想着也是跑过去问方一凡借了一本大学的数学书。
当她看了十几面之后，她也是跟方一凡有了同样的想法，这大学数学题，貌似也没想象之中的那么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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