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见方的空间,用来存放随身之物。
画卷,量天尺,五针松灵刃,都来自这个小空间。
孙从豹将树叶藏在身上,躲避搜查,用叶子里的东西做底牌,才敢闯进来。
此时他一边往外跑,一边在心里合计,那番邦主将的厉害程度有些出乎意料,被他以五针松破防,仍能用体内力量和肌肉强度,夹住进入体内的灵刃。
在那种情况下居然只受了轻伤。
孙从豹也是在那一击后, 知道要是不跑,很可能就走不了了,所以一击不成, 立即远飙。
此时他利用量天尺逃出南护府,落在塔什干城内一条巷子的暗影中,但仍不急着走,而是躲在暗影里,双目轻阖,进行某种感应。
南护府主殿,包括阎朝安在内,皆是面色难看。
被一个秦人的探子杀进来,伤了达到九定境界的阎朝安不算,对方还能全身而退。
“那人走的时候,说的是我们的话,他懂我们的语言。”一名将领后知后觉道。
其他人互视,都看出彼此眼中的惊怒。
刚说要攻伐秦人,立即就被人杀上门来行刺,关键还差点成功了,打脸来的如此猝不及防。
“人是我蓄意放走的,否则他不会有脱身的机会。”
阎朝安强行挽尊,声音低沉:“进入塔什干的可能不止他一人,即刻传令封城,将潜进来的人都给我抓回来。”
这时一个将领有所发现,孙从豹逃了,但他刚才用的那把五针松灵刃,却是掉在地上。
那将领走到近处,冷声道:“秦人走的慌乱,连随身宝器掉落也不知。”
他话音未落,就见那短刃突然跳起。
嗤的一声,这名将领本是要靠近拾取短刃,距离既近,又毫无防备,顿时被刺穿了下颚。
那短刃从其下颚刺入,头顶穿出,滴血不沾。
却是孙从豹走的不甘心,故意遗下短刃。
五针松制作的兵器,皆可以神魂祭炼,如同飞剑般用神念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