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昭手中的酒杯,晴儿突然愣住了,数秒之后,她举起酒壶,高仰起头,将酒壶的酒一饮而尽。
“好酒量,好酒量。”
杨昭似乎看到内心被激活的晴儿,更是兴趣大涨。
晴儿喝完一壶,又伏至另外一桌,举起就壶,又是一壶。
一壶一壶又一壶,酒真是好东西啊。
……
晴儿醉如登云,而帐外的沈梵,却似在地狱一般。
才厮杀了不到一刻钟,他的三千郡兵,就如枯草一般,被杨昭精锐收割干净。
望着遍地自家士兵的尸体与残肢,沈梵也是从未所见,痛苦万分。
沈梵好似丢了魂魄,任凭着包庆带着自己,左冲右突,做着无用的尝试。
一次又一次的无用功,沈梵几近麻木,突然听见一声暴喝,将他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闻声望去,却见老将谢忠手舞着长刀,朝着自己撞杀而来。
谢忠久居荆南,他的武艺有多厉害,沈梵心里十分清楚。
看着谢忠越来越近,沈梵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大人莫慌,有末将在。”包庆倒是狗胆包天,竟然主动迎向了谢忠。
那包庆一身彪悍,还是颇有几分勇力。
但是,在谢忠的眼里,终究还是土鸡瓦狗之辈。
眼见包庆主动杀来,谢忠的长刀飞驰而至,扇扫而出。
那一刀下去,携带着万吨巨力,狠狠的将包庆拦腰斩成了两截。
又是一刀斩将,谢忠却连尸体都不瞧一眼,径直的朝着沈梵而来。
沈梵看见包庆被杀,自知大势已去,立刻翻身下马,伏地请降。
谢忠勒马于前,厉声斥道:“大胆狗贼,主上待你不薄,你竟敢造反,真是不想活了你。”
“下官是受了包庆等人的蛊惑,才误入歧途,还请主上开恩……”沈梵跪在地上,请求道。
谢忠却毫不为之所动,冷冷道:“现在才求饶,已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