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说,你别认真。”
祖狄扁了扁嘴。
“不过,封丘之战,诸侯又要少几位,再这么蛰伏下去,就会无用武之地了。”
王猛讽笑,淡淡道:“只有钓上大鱼才值得收竿,小鱼小虾,宁愿继续坐着。”
祖狄似乎对王猛话深以为然。
祖狄忽然又问道:“谢那事,你没有不痛快吗?”
王猛白了他一眼。
祖狄讪讪笑道:“当我没问,钓鱼,钓大鱼。
二人只专心的垂钓。
王猛的目光移向远方,目光所在,正是谢家庄方向。
眼眸中隐约流露几分失落。
次日杨昭睁开眼时,日上三竿。
娇妻睡得正甜美。
谢樱醒,睁开眼来,不禁羞色泛起。
谢樱却将他一推,笑嗔道:“都日上三竿,夫君也当起来处置公事。”
这小娇妻方才新婚,就识大体,难得的贤内助。
杨昭遂是收敛了心神,笑着起身。
谢樱穿戴好衣裳,又侍奉杨昭洗盥穿衣。
二人相携出得新房,所过府中的仆丁官吏向新夫人请安。
谢樱起初还不习惯,很快她就适应,能够落落大方,从容的应付。
陈平已来多时,忙也上前见礼。
主臣几句,陈平暗使眼色,密事要奏。
谢樱便道:“夫君谈正事吧,妾身打理家务。”
杨昭方才道:“我新婚的头一天,先生不会是有什么坏消息告诉我。”
陈平苦笑道:“老朽确实有件不太好消息,必须报知将军。”
“莫非刘秀不老实?”
杨昭淡淡问道。
陈平奇道:“将军何知刘秀?”
果然刘秀。
王翦两败于己,赢政损兵折将,无力抽兵对付。
萧衍被自己打得胆战心惊,纵有心对付,只怕短时间内也不敢来。
除了豫州刘秀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