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震关,残阳如血。
徐世勣立于山崖下,仰望崖顶敌营,眉头紧锁。
他很纳闷。
就在几天前,他已分出五万兵马,断绝了山崖上凉军的取水道路。
而整整四天,凉军也确实没有取到一滴水。
敌军断水这么久,按理来说,此刻应困渴陷入混乱,军心瓦解才对。
要么安禄山率军强行下山突围,要么敌军崩溃,纷纷下山投降,这才是最应该出现的场面。
可偏偏山上没有任何动静。
敌军的平静太过蹊跷,让徐世勣想不通是为什么。
难不成,那几万凉军,都练成了不喝水的本事?
荒唐,那怎么可能。
徐世勣打消了这个猜测,摇头一声叹息,拨马转身,回往了中军大帐。
帐中,苏烈等副将们,也都在揣测猜疑,议论纷纷,却百思不得其解,一样想不通是为什么。
隋军上下,陷入了困惑不解当中。
“徐将军,这也太古怪了,我军断了安禄山水源四天多了,敌军就算没有瓦解,也该多少有些动静,怎到现在,他们还能这般安静,末将想不通。”
见得徐世勣回来,苏烈头一个迎了上去,说出了内心的不解。
“莫非,那安禄山的威望太大,到了997这般地步,还能镇压住凉军军心?”
有人如此猜测。
徐世勣摇了摇头:“安禄山才得李隆基重用,能有什么威望,就算李隆基亲自在,又岂压得过士兵的困渴。”
徐世勣否定了他的猜测。
众将你望我,我望你,依旧困惑不解。
就在这时,信使飞奔而来,带来了天子最新的手书。
徐世勣忙恭敬接过,小心打开。
看过几眼,徐世勣眼眸不禁一亮,神色恍然大悟。
“将军,陛下有何吩咐?”苏烈好奇问道。
“陛下终究是陛下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徐世勣啧啧慨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