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秀宁抬头一扫时,却发现房中空空如也,根本不见杨昭人影。
“你不是说他来了么,在哪里?”李秀宁急问道。
“姑爷他刚是来了,可临时有事,又走了。”小环叹道。
李秀宁脸上的欣喜顿时变成失望,埋怨道:“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奴婢是想的,可姑爷他不让奴婢叫醒,奴婢不敢不听。”小环一脸无奈。
李秀宁咬了咬朱唇,失落之中,却又有几分欣慰。
至少,杨昭能屈尊来她这里坐一坐,即使没有跟她见面,已经是相当不易。
“,姑爷临走前,还写了一首诗,奴婢也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小环这才想起了这重要之事。
“诗?诗在哪里?”
李秀宁的眼中,立时又重燃几分神采。
小环指了指书案。
李秀宁当即坐下,小心翼翼的捧起那未干的墨迹,如获至宝一般。
杨昭留下这诗文,多半是留给她,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举动,却足以让李秀宁有种受宠若惊的欣喜。
她清了清嗓子,便将那诗文,一字一字25的诵出。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首诗念罢,李秀宁脸上的激动欣喜,渐渐变成了惆怅,最后化为了一抹苦笑。
她虽然不精通诗文,但到底是大家闺秀,这首诗的内中深意,她又岂能读不出来。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只是当时已惘然……”
李秀宁反反复复,呢喃着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失神怅然,若有所思。
“,姑爷这首诗到底什么意思,是给写的情诗吗?要真是情诗的话,跟姑爷岂不是有复合的希望了。”小环迫不及待的问道。
李秀宁一声苦笑:“这诗中确实有情,却只不过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