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现在哪来的脸面要带走延程。
聊了些家常,蒋心莲说:“这点你爸爸真的很好,妈妈我从来不担心他外面搞什么花头。”
岑兵确实是个很忠诚的人,但她不喜欢蒋心莲抠一个人的好处安慰自己,从而让自己安于这种生活。
岑曦不知道怎么说他们夫妻的事情,偏向任何一方都不好。
她和林延程说过,既然觉得过得不痛快,为什么不离婚,在她小时候不都吵成那样了,快要离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为什么他们这辈人怎么喜欢委曲求全的过日子,有时还美名其曰都是为了你。
她很想告诉蒋心莲,她能接受他们离婚,但这话说出口后大概会惹的蒋心莲好几天睡不好觉。在他们眼里,岑曦就是个孩子,一个孩子居然会让自己的父母离婚。
岑兵已经在家快修养一年,半年前他坐不住出去试着干过活,但做了半天手腕疼痛难忍,实在做不了,只好继续待在家休息。
家里的经济负担都压在蒋心莲身上,一边要维持一家人的日常开销,一边要为岑曦上大学存学费。
家里的氛围一度很低,好在寒假很短暂,高三很忙碌,岑曦可以忽略这种令人烦心压抑的气氛。
后来林延程的父亲再来找过几次,试图劝说林延程跟他一起走,就连岑曦他也下了手,找岑曦谈话聊天。
岑曦觉得这个人挺有一套的,到底是读过书和从事艺术行业的,先是很客气和蔼的和她聊怎么认识林延程的,再顺着她的思路去了解林延程的生活,显得他很关心他一样,最后以为林延程好,让她去劝林延程。
岑曦有点压不住脾气,即使对方是长辈,是大人,她听到后面真的怒发冲冠。
她很紧张,但使劲压着自己的慌张,故作冷静的告诉他:“林延程的事情我没有权力左右,他想去他就会去,他不想去谁也拉不动,他从小是这个性格。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不爱笑,每天都会莫名其妙发呆,就像个傻子一样。他说他爸爸不要他了,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