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蘅看着陈焕,已经第一百零一次了,她提出相同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揍他?总得有个理由吧!”
陈焕依然不说话。
姜蘅伸手敲了下对方带的手铐,发出清脆的叩击声,“你想待在派出所混吃混喝不走占便宜是吧?”
“我不要你管。”
姜蘅:“……”
你以为我很想管吗?
姜蘅深呼吸了口气,又说:“你可能搞不清楚状况,刚才医院那边来通知了,对方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鉴定是轻微伤。”
关键的是文哲叫嚷着要去法院告人,让行凶者付出代价,坚决不和解。
陈焕:“哦。”
姜蘅气得不轻:“你要打他就打,谁让你下死手了?”
旁边的民警咳嗽一声,纠正错误观点:“不下死手也不能殴打对方,打人是不对的。”
“警察同志说得有道理,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被他气糊涂了。”姜蘅笑着解释完,看着陈焕凶巴巴的又说:“你去和他道歉,然后请求和解。”
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
陈焕声音冷硬:“你让我和他道歉?不可能!”
“这个事可大可小,验伤报告已经出来了,你如果受到治安处罚会有案底,那以后考事业单位进国企都别想了,但是私下双方调解赔偿,就不受到处罚没影响。”
“随便吧,我无所谓。”
姜蘅:“你这个天生长着反骨?怎么油盐不进啊?”
感情现在就她一个人瞎着急?
陈焕:“那你可以走了。”
“我走可以,那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把文哲打成那样,你平常不这样的。”
陈焕:“他长得丑我不喜欢,没什么好说的。”
“行吧陈|独秀你赢了!你就在这儿永远的待着吧!”姜蘅转头对旁边的民警说:“别给他吃的喝得,最好饿死他渴四他!不要浪费纳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