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都散了吧，没什么意思，就是骗人的。”
“无良厂商，炒作也有个限度好不好？我就说怎么可能还能荒野烧窑呢，结果还是被骗了进来！”
“这直播间水军还真多，就这破玩意哪来的这么高的人气？”
被热搜吸引来的新观众们不满地嚷嚷着，一个个要走。
“等等！这个笑——”
而这时，渣家军铁粉们再一次见到楚子杭的这个笑，像是应激反应一样，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们，看到了奇迹！
每一次陷入逆境时，每一次他们没有头绪时，每一次见到这个表情后，奇迹就离得不远了~！
这是渣爷在一次次磨难中给他们带来的信任，是他们的信念！
于是，一群被骂的颓丧又憋了一肚子火的渣家军们忍不了了。
——开炮！
“有种现在别走！咱们等一会就知道渣爷是不是能行~！”
“不许走，渣爷马上就要给你们一个奇迹，别特喵地喷完了就装孙了开溜！”
“小逼们跑什么？你们才是水军吧？喷完了就溜，算什么好汉？”
“有种咱们就留下来等一会，渣爷自然给你们好看！”
“不信就留下来看，如果渣爷真不行的话，我赵日天愿意实名制给你们道歉！”
“我也愿意！”
“+734426538！”
这些弹幕突然刷出来，本来要撤的新观众们立即被激起了怒气。
他奶奶的，他们来看个直播，被骗了不说，还要被水军骂？
这直播间咋这么牛逼呢？
于是
——反向开炮！
“嘿呦，不走就不走！说的好像我们还怕了你们似的。”
“我们是水军？笑话了！行，我今天就一定看到你们给我道歉为止！”
“要是敢不道歉的话，等着我举报你们，封了这个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