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推说自己头痛,不能见客。
鲍信的反应,正在曹昂的意料之中,他取出笔,在小校手心写了一个字:“麻烦再去禀报你家主公,就说我深得神医华佗真传,有治疗头痛妙方,保证药到病除。”
当鲍信看到小校手心里那个袁字时,更加惊疑不定:“早就听说曹孟德与袁盟主交好,难道这个曹昂是奉袁本初之命前来?反正一个毛头小子,手无寸铁,见见又何妨?”
曹昂进了济北中军大帐,分宾主而坐,早有亲随奉上香茶,曹昂不紧不慢喝了一口:“鲍国相,事关机密,还请屏退左右。”
“这个……”鲍信有些犹豫。
曹昂笑了:“怎么?鲍国相是怕我行刺吗?人都说,鲍济北胆小如鼠,果不其然。”
泥人还有三分火呢,被一个小辈如此羞辱,鲍信大怒:“孺子胆敢欺我?如此无礼,难道这就是曹孟德平日里自诩的家教吗?”
曹昂微笑不语,似乎是被鲍信说中了痛处。其实只是不屑于做这些口舌之争而已。
他这次是来杀人的,不是吵架的。
只要把人杀了,就算是吵架吵输了,又有何妨?
“罢了,本国相不和小辈一般见识。”
鲍信搬出曹操,顿时让曹昂哑口无言,只觉得占了上风,大笑着让左右退下。
“鲍国相,袁盟主有话让我转告你,请附耳过来。”曹昂拔刀在手,只等鲍信送货上门。
这小子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罢了,看在袁本初和曹孟德的面子上,此刻就让你三分,如果你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就别怪我以大欺小,当场翻脸。
鲍信嘀咕着,走到了曹昂面前。
他刚俯下身,曹昂的杀诸刀已经砍了过来。
鲍信久经沙场,反应挺快,瞬间拔剑去挡。
不过他看不见杀诸刀,以为曹昂只是抡拳袭击,所以没当回事。
还想着自己这么一剑下去,最少断对方一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