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家。
父王将我包在他雪白的袍子中,与他的手下在险峻的山路上昼夜不停的赶了十余天的路,才将我送至山巅。此处云雾缭绕,恍若置身仙境,山巅正中心是千年寒冰所化的燹心池,池水呈乳白色,一池的雪莲被其滋养,灵气逼人。燹心池周遭是万年不败的樱花,樱花外层亦有茂林修竹作衬。此巅寒气逼人,终年虫鸟不经,而花开万年不败。
紫殇山之巅居住着一群面容姣好,才艺双全的女子,她们身着白衫,终日调琴、赋诗、起舞、习武。传说被送至紫殇山之巅的女子一般都有特殊的能力或是奇异的身世、经历,以致于她们不能留于家族之中,只得送至此,过着这与世无争的生活。
可是即使是神仙一般的生活,也并非我所愿,因为我不甘命运的安排,我无法接受自己被抛弃的现实,我亦不愿堕落于此与这群同样奇异的女子相伴一生。唯有我的师父——樱叙是我留在这里的唯一寄托。
正殿,他身着一袭白衣,慵懒的躺在这软榻之上,手支着自己的头,发丝垂落下来,仅能看见他的侧颜,他像极了一个下了凡尘的神。见了父王,他只是蔑视,并不像别的人一样毕恭毕敬的行礼。但看到被父王用斗篷包裹着的我,眉间却突然皱起,他轻轻的吐出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字眼——珞。我只觉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那种感觉有些许激动,些许兴奋,但是又被悲伤填充满了整个心房。
父王的眼神又变回了第一次见我时的绝望:“是,她——是珞,西琉和我自以为赢了天下,而最后发现其实是赢了的只有你。”
他倒吸一口凉气,眼神无限惆怅,并未言语,而后他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心房的位置,嘴角上扬,却笑得很疼痛,甚至让我觉得我的心脏随着他那个不自然的笑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了。许久他才下了软榻,幽幽的走到我父王身边,他接过我,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他的躯体是温热的,但是他的骨头里却散发出一阵阵阴寒的凉气。
他对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