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这都什么狗皮倒灶的事情,但是? 周如芝这个人还不错? 况且,自己在府城跟马顺卿也拍了胸脯。
想到此处,康飞起身,看着低头吃喝的老头,他忽然露齿一笑? “老人家,我与你说? 你大可以胆子放大一点,穿什么短衫? 穿长衫撒,俺们江南那边? 乐户人家穿福字长衫? 头戴万字巾? 拄龙头拐杖,也没见有什么官老爷来说僭越不僭越的,正经卖笔的银子,又不是卖朝廷,怕甚……”
老头一愣,还没想明白康飞到底是夸他还是骂他,康飞却已经转身下楼去了。
在街口看了一样,那宋家阿嫂一帮人还在,可见,这事情不得结果是不会那么容易平息的。
瞄了两眼后,康飞回到后衙,坐下来沉吟片刻,旁边乌仲麟赶紧给老爷烧水倒茶。
等乌仲麟把茶递给康飞,康飞主意抵顶,当下接过茶盏,抬嘴就喝,半口下去,顿时赶紧吐出来,“卧槽,烫死我啦!”
中午,周如芝焦头烂额回到后衙,刚坐下,老家人过来说,老爷,隔壁小戴相公,请老爷过去,说是有要紧的事情与老爷商量。
周如芝闻言,到了隔壁,康飞请他坐下,就把早晨从市舶太监的便宜老丈人那里听来的话与他说了一遍。
周知县这时候才明白,自己真是一个无妄之灾。
他未免跌脚,不过,康飞却是对他说,“我既然与你老兄一起,自然要帮你把这事儿办了,如此,你先去请市舶太监到衙门来,我与他谈谈……你老兄最好青衣小帽去,不要大张旗鼓。”
周如芝这时候也只能寄希望于康飞身上,当下点头去了。
那市舶太监姓祝名真仙,是兴化州人士,打小在道观长大,因着淮河大水,把道观给冲了,他衣食无着,一狠心,便自宫了,随后,一路乞食往京师去了,拜在大太监黄锦门下。
祝真仙是个聪明人,又是在道观成长起来的,颇读过不少道经,一次嘉靖随口说了一句话,正在打扫的他以《周易参同契》答了一句,嘉靖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