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打断了他的瘾头,他就要六亲不认。
康飞才不乐意去迁就对方,辣块妈妈,我迁就你一下有鱼吃?
他理直气壮,哥们我也有运动成瘾症,我不也克制了,专门来赴你的宴会,我理解你,问题是,你怎么不理解我啊!
师爷看他埋头吃喝,未免摇了摇头。
等康飞吃饱喝足,看着那师爷就说:“好吧,你们知府找我想干什么,尽管说,我要是心情好,能办就办,心情不好,那就不好说了。”
师爷想了想,就斟酌语言,缓缓与他说了。
康飞听了以后,明白了,哦!原来如此。
这时候,师爷就起身,把旁边桌子上面一直拿绸缎盖着的凸起给掀开,顿时一阵耀眼。
师爷看了一眼那些雪白的银子,再看康飞,看到康飞脸上毫无表情,未免心里面佩服,这么多银子,这位小爷,居然不动声色,真是个厉害角色。
他就说:“东翁的意思,这里有三千两银子,给小戴老爷你以壮行囊……”说罢,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康飞起身走过去,伸手拿了一锭银子在手上,这是官铸的五十两细丝雪花银,一个大大的银锭子,在康飞的认知里面,大约就是一个小号的哑铃。
伸手抛了抛,他脸上似笑非笑,“你们老爷这是拿我当做上门打秋风的恶客啊!”
师爷赶紧摇手,“绝没有那个意思,我家老爷只是仰慕小戴老爷你的名声……”
康飞一撇嘴,“得了得了,我有个屁的名声,你哪怕说仰慕我的姿色都比仰慕我的名声靠谱……”
师爷尴尬一笑,“小戴老爷真是个心直口快的爽快人,小人也就直说了,我家老爷知道你与荆翁莫逆,不敢得罪,如今小戴老爷你连续几天请那行都司的武人吃流水席,衙门上下都担心得很……”
“于是就想破费一笔银子礼送我出境?”康飞看他,随后就正色说道:“我戴康飞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那种人么?”
师爷脸上神色顿时一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