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翻白眼闷绝,大约平时和***关系还好,这时候忍不住就壮着胆子说道:“***有个女儿,生的桃夭柳致,极得我家老爷喜欢,收了做个五姨娘……小老爷,***若死了,五姨娘未免就要恼我们,吹一吹枕头风,我们如何吃得消?求小老爷饶命。”
旁边二狗子这时候就插嘴,“原来是个便宜老丈人,怪不得儿子放了知县哩,我来问你们,你们是南京天官老爷家的,那***跳出来拍什么杭州人的马屁?还要说我们扬州知府的坏话?”说白了二狗子还是朴素的乡土情结在作祟。
跪在地上的人就说道:“小张千户,***就是杭州人,他家里面那个,原来就在西湖上面做船娘的。”
二狗子一听,顿时呸了一声就吐了一口唾沫,“辣块妈妈,我说哩!”随后又看刚才说话那个,“你这话,话中有话啊!”
他是在扬州市井间长大的,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那些市井妇人撒泼,一脱身上衣裳,什么污言秽语说不出?真真是男人听了都脸红哩,此外,像是隔壁老王这种事情,二狗子见的多了去了。
那人顿时一滞,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好连连磕头。
这时候,旁边几人又纷纷哀求,旁边船上宋桐岗也说,遇仙,这等人,与他计较甚么,算了算了。
康飞想了想,哼了一声,当下转身弯腰,去把***脚脖子一拎,在众人的惊诧声中就单手把***给拎了起来,旁边二狗子瞧见了可得意了,插着腰大声就说:“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就叫,恨天无把恨地无环,我家哥哥,天生神力,披了甲,别说一千个倭寇,一万个倭寇来了,那也是,砍瓜切菜一般就杀了。”
在二狗子的吹嘘声中,康飞翻着白眼就把***头朝下往河里面一浸,随后抬脚就在他胸口踢了一脚,就把他往船头一扔,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嫌脏,弯腰蹲下去,就在河边把手洗了又洗。
那***这时候一阵猛咳,连痰带水,还有堵在气管中的污秽物,一股脑门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