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叮得满是疙瘩。
像是曾氏,虽然也不算是文艺青年,可却也第一次在船上生活,从未想过,原来如厕是那么地不方便。
在瓜洲驿的时候,她专门请人买了一个净桶,就藏在船舱里面,还专门请双鱼给她用布格出一方小空间来。
说实话这不过聊胜于无,在双鱼看来,完全就是多此一举,便溺,自然就往船尾蹲着就是了,有甚?
可曾氏作为曾经的诰命夫人,那怎么能真就往船尾一蹲然后撩起裙子呢!
康飞一直赖在船舱里面,曾氏未免就坐立不安,最后,脸都涨红了,康飞还莫名其妙,就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着,未免又自责了一下,说应该在瓜洲多停留几天的。
曾氏哪里是因为这个,却又讷讷说不出口,只能拼命忍着。
只是,到后来,她脸上涨得通红,不得不低声就对康飞说让他出去,说完这话,眼泪水都快出来了。
康飞未免有些莫名其妙,心说好端端的你让我出去做什么?可是,看她脸上潮红,眼眶内更是有水汽,愣了一下之后,顿时恍然大悟,当即就红了脸,连声说对不起,狼狈就逃出了船舱。
他这一出去,曾氏未免就捂着脸,呜呜咽咽,眼泪水忍不住往下流。
逃了出来,康飞看看,老将军站在船头,负手而立,刘云峰和张三伺候在旁,二狗子和曾清曾白在船尾玩耍,看着江上的江豚不停跃出水面,这时候的江豚戏水,还是瓜洲江段的一景,很是值得一看。
曾清曾白瞧着未免鼓掌,古代人出远门不容易,曾清曾白虽然是三边总督家的公子,可实际上却是根本没出过扬州城,看什么都新鲜得紧,倒也看不出是被流放的样子。
船老大掌舵,双鱼站在最后面摇橹,瞧见康飞,还冲他招手,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羞涩,康飞瞧着未免就挠头,心说早知道你这个态度,我还躲什么躲?
他不由地就自己骂了自己一句,马丹,状态不行啊,人家姑娘都没害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