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杨月溪,也不敢这么自夸。
哼了一声,康飞不想跟小姑娘一般见识,就对胖迪说:“咱们走吧!”
看他要走,五姑娘顿时就叫他,“哎!你这个人,倒好玩哩!难道你这时候不应该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学来反驳我么?”
康飞顿时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然后,松开胖迪的手,往前走了几步,拽住一个路人,就问对方,“你认得我么?”
那路人是个女子,上身穿着桃红色的扬州样,下面一条翠绿的十道褶长裙,手上捏着一方粉色的帕子,被他拽住,脸上顿时一喜,伸手就用捏着帕子的手挡住了嘴角,柔声就说道:“这位小相公,奴叫线娘,就在这小东门旁边的歪子巷做生意,奴的针线女红顶顶好哉!小相公要来耍罢……”
康飞顿时就大感晦气,心说原来是个钓凯子的私窠子,赶紧松了手。
这是个什么缘故,因为歪子巷这个词用扬州话说,是一个粗鲁得不能再粗鲁的话,作者老爷都不好意思解释,本来,这个歪子巷叫做崴子巷,本意是弯曲的意思,表示这是一条弯曲的小巷子,因为靠着小秦淮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地方开始聚集起外地来做半掩门生意的女人,名气越来越大,崴和歪同音,最后,干脆大家都叫这儿为歪子巷,一说歪子巷,扬州百姓都知道,哦!歪子巷……
康飞一松手,那女子反手一把抓住康飞,“小相公,别啊!奴的女红真的顶顶好。”康飞使劲抽手,大骂道:“老子这么帅,需要找表子么?快走快走。”
他这么粗鲁,半掩门就恼了,把手帕一甩就说道:“表子怎么了?我们也是给朝廷缴脂粉税的……”康飞顿时冷笑,“你一个半掩门的私窠子,好意思讲什么脂粉税?信不信我让江都县的衙役晚上找你去聊聊?”
所谓私窠子,自然就是不在衙门统计内的表子,就好比五百年后小区楼下的棋牌室,你明明知道里面玩的很大,但是,你不能说人家是赌坊……
对面五姑娘也气恼得紧,“你叫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