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通侯最少年】的赞誉,至于旁的,不值一提。
以康飞的想法,【打十个】都能打十个,他难道比打十个就差了?
父子二人的认知,相差五百年,完全不在一条线啊!
一时无语,脚步沉重。
到了巷口,吴大侉子家的烧饼店还点着灯笼,因为周围不少做偏门生意的愿意来买他家的烧饼做宵夜,一次买一炉烧饼也不稀奇,故此生意着实不坏。
有两个穿短褐戴毡帽的男子正站在炉前要买吴大侉子的烧饼,吴大侉子脸上带笑招呼二人,说这一炉烧饼马上出炉,两位老客稍等片刻。一个家伙闲得无聊,看门口两个小把戏蹲在地上玩,就过去逗孩子,“匣子,这个炕烧饼的,是你家什么人啊!”
两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抬头,一个看着八九岁模样,另外一个怕有十一二了,八九岁那个懵懂就道:“是爹爹。”
这家伙脸上就带着诡笑转头跟吴大侉子说话,“吴大侉子,想不到你还爬灰啊(扬州话爹爹是爷爷的意思)!”
另外一个也附和,说:“侉子,你把姑娘放在路上野,也不嫌丢人,不如把两个姑娘卖到院子里头,还能换两个钱花花。”
吴大侉子不敢生气,脸上堆笑就说:“孩子刚从老家那边过来,不懂官话,叫老客笑话了……”
四爷父子正好走到旁边,康飞忍不住,走过去就给说话要卖到院子里面的那个毡帽后脑勺一个大锅贴子,那家伙被一下扇得脑袋前倾,咣当一声,脑门就磕在吴大侉子揉面的案板上,余势未尽,一个反作用力,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这一下子被打蒙了,直接坐在地上愣愣地不吭声。
另外一个家伙急眼了,大声就嚷道:“不得了了,你晓得我们是哪个啊?我告诉你,旁边箍铜巷开银钩赌坊的兰大奶奶就是我们老板娘……”
康飞没搭理他,看着吴大侉子就怒其不争,“吴大侉子,你要是晚生五百年,别人就要叫你扬州吴彦祖,你看看你这个怂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