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会所的人,如果没有消声器,搞到两把匕首,或者是弓弩也是好的。”阿鬼点头说道。
阿九站起来做出决断:“就这样定了,阿鬼、阿高去踩点,我们几个重新去搞装备。”
“对了,”高超补充一句:“那院子的墙很高,应该搞个梯子,到时候好翻进去。”
众人商讨好对策之后,各自回房间睡觉。
次日凌晨时分,高超便和阿鬼打着哈欠驱车来到南工路附近,坐在车里用望远镜监视对面那座小楼里的一举一动。
街道边四海帮的娱乐会所门口,一群西装大佬萎靡不振地走出来,各自坐进车里,小弟们给老大关好车门,纷纷上车依次开走。
夜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会所寂静下来,看门的小弟把栅栏铁门也从里面关上,转身望了望远处,才大步流星地走进楼里。
等到清晨七八点时分,一个女佣提着篮子从小楼的院子里走出来,在道路旁拦下一辆三蹦子,突突突地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女佣乘坐着三蹦子突突突回到路边,踩着小巷的石板路进入小楼。
中午时分,高超和阿鬼撕开了桶面包装,把保温杯里的热水倒进去,片刻之后拿着叉子哗啦哗啦地吃了起来。
这日子过得可真够心酸的,港警都未必有他们敬业。
女佣自从进门之后,一整天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等到傍晚霓虹初上,娱乐会所又重新开业了。会所里的小弟们打开铁门,站在门外或院子里四处警戒。又有一波西装大佬开着车停到会所或者路边,次第打开门搂肩搭背进入会所。这些人未必都是四海帮的人,但绝对都是商界精英、斯文败类这一搭的。
阿鬼言简意赅地说了两个字:“回去。”
他们一行人在旅馆房间里碰头,阿九、阿来、阿信他们经过一整天在台北黑帮操纵的黑市上采购,只弄到两个手枪消声器,一把猎弩,两把匕首。
阿九把其中一个消声器揣到自己身上,拿出另一个问他们四个:“这个你们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