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距离公路几百米远就已经进不去了,大概有几十名马仔把车停在马路边堵塞交通。他只能扔给司机十几块钱,步行来到通往豪宅的岔路口,社团成员们站在那里游手好闲。
他们受南哥召唤出来保护大哥,就算挣不到多少油水,米饭也能够白吃几碗。看到高超肩上裹着绷带过来,几个刚入社团的小弟还是敬畏的,但几个老鸟却无所谓地讥笑道:“阿高,出来混这么拼啊,挂了彩还来保护文哥,你能行吗?”
高超站在他们身旁,装作很懂的样子说道:“只要一天加入了社团,就一辈子是社团的人,不管拼也好,受伤也好,我们有选择的余地吗?”
“切!乱扯什么。”众人对高超的文艺范不感冒,只是无聊地抽着烟互相扯闲篇。
他还惦记着绑在树冠上的步枪,便借口方便离开众人跑到灌木丛里,来到那棵榕树下看到长枪还踏实地在上面绑着,遂放下心来转身走出了密林。
此时阿南开着车来到豪宅,小弟们纷纷让开道路,阿南一边蹚过狭窄的道路,一边口中抱怨道:“几千万搞一间南非屋,好住吗?”
他回头看到阿九的领带,随口问道:“领带呢?”
“老婆拿去洗了。”
阿南奚落地骂道:“做狗的就是狗。”
他们来到豪宅的二楼,恰巧碰见文妻提着皮包准备出门,打招呼道:“大嫂。”
“四叔。”
“上街啊。”
文妻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是啊,约了朋友吃饭,我赶时间,不跟你聊了。”
阿南随即吩咐手下阿九:“阿九,派人跟着她。”
他一路穿过罗马柱的廊厅来到客厅间,文哥正坐在沙发上系鞋带。
“阿哥。”
文哥抬头不满地看着弟弟说道:“你派这么多人在这里又封了条路,会吓坏邻里左右。”
“他们找你麻烦啊。”阿南转身就走,看架势是要去找事。
“阿南,”文哥开口喊住他,看来是不想惊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