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相柳看着眼前人事不省的明宫,本能地感觉到这年轻人身上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什么东西。
他伸出手搭在明宫的太阳穴上,又探手到明宫胸口摸了摸,不由地暗自吃惊:奶奶的,这小子学过隐秘的黑巫术不奇怪,如何体内还来的一绺蚩尤大王的魔息?!怪不得自己怎么都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的……”
没等相柳把这蹊跷琢磨个究竟,手下扎堆休憩的地方传来一阵凌乱声,大鹏鸟在兴奋地叽呱欢鸣。
相柳刚才起身,面前一道暗影掠过,一个华服中年美男子落在了地上迷睡的明宫身前,面相温和又不失英锐。
接着,大鹏鸟也不知怎么就脱离束缚,飞落在那来人的身边,气势汹汹地圆眼睛直勾勾地瞪着相柳,似乎要报之前的仇。
相柳倒是能沉住气,冷静地看着来人,从容等待他打算做什么。
那中年美男深情地看了明宫两眼,对着相柳客气一揖,开口道:“道友安好!在下从东海而来,想带走你手上的人。还望道友行个方便……”
“哦,要带走他?!告诉老子,你俩是什么关系?”
“在下皇甫曦,落在阁下手上的是犬子。”来人看着相柳眉头轻皱,但说话还是很客气。
“噢,你是他的老子!”
仔细端详下,那中年男子的五官与明宫还真是颇多肖似之处,只是当父亲的气质要比儿子更显清正。
“看来你们还真是父子俩。对了,传闻你不是失踪了吗?老子想想,穷奇的独子,干吗不随你老子折腾你们那个黄天道呢?”
相柳在南荒称孤道寡千载,一向被手下和南荒百姓仰视为活神,其实他生性还是好奇心极强,这不逮着了个可以说话的,忍不住就想卦起来。
“这不关道友的事。再说,家父是家父,在下是在下,没谁规定必须子承父业的。在下来此,也只是为了从阁下手中带走我的长子。”
相柳这下不乐意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