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来不是头一次了!”沉香依旧不卑不亢。
余宁横眉冷对:“大胆!人赃并获,你竟还想污蔑侯爷!”
沉香正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只听见路泽忽然说道:“官船物资一共有大小十七个箱子,此处只找到两箱。”
“路都尉,这帮贼徒如此狡猾!怕是其他的早已被转移销赃。这两箱,成是这小子和杨朗留给自己好分赃的吧?”
“奸人!”杨朗忍不住喊道,“分明是你们假作刘少侠传书邀我一见,设下陷阱,意将劫盗官船的罪名坐实在我们身上!”
“那书帛你可带在身上?”沉香问道。
“在的!”杨朗从袖口中拿出一方绵帛递给沉香。
沉香仔细看了一番,说道:“这根本不是我的字迹!我留在客栈的包袱里有我的笔迹,拿来对比一番事情就清楚了。”
“空口白牙的孺子!谁知道是不是你为了隐藏身份故意换了一种写法!”余宁看向路泽。
沉香将绵帛呈给路泽,正色道:“都尉明鉴,此绵帛一看便知是用上等丝绵制成,质地纯白无渍,笔墨不易晕染。在下只是一介布衣,根本用不起此种绵帛传信,且上面的字迹也与在下截然不同!定是有人栽赃诬陷!”
路泽将那书帛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番,还是沉默不语。
余宁似有些心虚了,出言恐吓道:“小子,事实如此你还敢狡辩!若再是执迷不悟,小心你项上的人头!”
沉香没有理睬余宁,只是关注着沉默的路泽。
路泽将那方绵帛放进自己的袖口中,对官兵下令道:“将此二人押回南郑审问!”
“路都尉!”杨朗愤懑地大叫一声。
“沉住气,杨兄。”
南郑侯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发现的微笑,看着沉香和杨朗乖乖地被押送离开,对着路泽拱手道:“这么晚了,还劳烦路都尉跑一趟。”
路泽面无表情说道:“侯爷客气了。这是在下分内之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