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冤屈?究竟是什么情况?”
“在下杨朗,是附近羌人青羊寨的头人之子。我爹遭南郑侯陷害入狱,我们发现公子是南郑侯的贵客,才跟踪你们的行迹,想绑架了公子,找南郑侯交换我爹。在下一时糊涂,才出此下策,得罪了公子!”
无忌联想到在太守府做客时,南郑侯与郡守冯襄说到什么大案子,还提到什么老羌。
“在下司马无忌,他是刘沉香,这两位姑娘是我们的朋友。杨兄可否将事情说仔细些?”
“听说,前些日有两艘往京城输送物资的官船在路途遭劫,府君为之大怒。孰料,南郑侯派兵来我们青羊寨,抓了我爹杨宝义,硬说是我们寨的人干的。我们羌人虽然僻居山野,又哪敢和官府作对?我爹不明不白身陷囹圄,至今没有消息!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才……”
无忌心想:“也不能只听这羌人杨朗的一面之词……”,于是对杨朗说:“本郡太守是个好官。正好我与他相熟,可以替你把事情打探清楚。你也要相信官府不会胡来的!”
“郡人都称赞冯府君为官清正,可是、可是那南郑侯……”杨朗没再说下去,脸上却是愤懑和不屑。
无忌心知对方是不清楚自己和南郑侯的关系,笑了笑说道:“杨兄如信得过我们,不才愿意从中周旋。只要官船遭劫确实与你们寨子无关,令尊不会被冤枉的!”
杨朗听了这话,立刻对着无忌拜了又拜,高兴地说道:“司马公子宽宏大量,杨某真是羞愧难当!家父若能回家团聚,我们全青羊寨的羌人都对你们感恩戴德!”
看到无忌等夜晚逛街回来,侯府的家将余宁殷勤地招呼,还特意给男女宾的客房都送来了灯笼。
无忌和沉香看待南郑侯府邸的眼神,却多了一丝丝的疑惑。
无忌点亮了灯笼,挂在壁上,果然要比案上小盏的油灯将屋里照得更亮堂。
“沉香,你是不舒服还是有事瞒着我?”
沉香还在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