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掌柜的那里,沉香得知到了些自己想了解的事情。
果然如安绮斯所言,鄀羌人的主体是黑发族的鄀人与羌人,擅长耕织的鄀人于数百年前由东方的中土鄀邦长途迁徙于此际,羌人则自古便散布在这块水草丰茂之地畜牧为生。如今,鄀人和羌人早已融合为一体,且习惯了定居生活,成了市民、商人、工匠和农夫,以经商和绿洲农业为生,打渔放牧只是补充。故而,倾向于安稳的生活节奏。而以天竺流人集团为后盾的安伽特野心勃勃,手下本来就大多是武士出身的羽翼们也更为好战,国内的金发族也巴望着将鄀羌的势力张大到邻国甚至笼罩整个的南道绿洲诸城邦,那些国度本来就是他们的同族居多。国王这些年来一直神志不清,很多人都认为是国师暗中做的手脚,二王子范墨嘉代表着境内鄀人与羌人两族的利益。至于龙珠的事情,掌柜知道的很有限。
沉香掏出一串铜钱给那掌柜:“我该走了,别对旁人说我来找过你。”
“明白!明白!这钱小哥请拿走,身为鄀羌人,让你了解真实情况义不容辞。”
“改日说不定我们还会来此住宿。”沉香怕多耽搁了时间,不再多说,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褒河边,一座年代久远的古朴小庙。
人群熙熙攘攘,参加庙会的乡人形形色色。庙前的土台上,戴着面具的巫师神婆在唱着端公戏。
盛装的明月由贵族气难掩的呼衍王陪着来到庙门前,乡民们纷纷闪开道路。
庙门口的庙祝上前拦住明月,说道:“贵人请止步。这里是我们梁州有褒氏的祖庙,只有同族子孙才可以入庙祭祖。”
明月和颜悦色向庙祝解释说:“我是安越县君,诚心来给褒城神君上香献祭的。”
“草民看着贵人很眼生,又非男子,还请贵人尊重我们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庙祝还是把守在门外。
“阁下请放心。小女子姓姒,名明月,与阁下论祖源是同宗同脉的!”
庙祝想了想,